資料接收日期:2020年6月20日(星期六)早上08:25
一個又暗又看不到盡頭的長洞中,法玄進行善靈個案實錄。
[明光]花天酒地,夜不歸宿。
一位護法隨行,並全程做記錄。身穿白衣的護法,手執長約36厘米,發出透明白光的筆做記錄。
長洞中,有幾位善靈,分隔遠遠的,各自蹲着。從遠處見到一位善靈瑟縮,法玄秒間走近,開始進行個案收錄。
[明光],離世時46歲,足齡45歲。身材瘦瘦削削,蹲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已婚的[明光],訴說起離世前幾年的事,淚流滿面,時而慨嘆,時而伸頸仰望;想起生前喜與外面女性夜宿,對自己家庭不甚照顧,悔不當初。
[明光]與夫人自小認識,但是很遲才開始拍拖。[明光]的夫人沉默寡言,也不懂得對丈夫事事溫柔或體貼服侍,但心裡是很愛這個家的。[明光]與夫人育有一名兒子,兒子年紀很小,約八歲的時候,[明光]離世。離世前的幾年,由於[明光]開始在外與其他女性交往,對家庭不聞不問,所以與家人的關係慢慢轉淡,與兒子的關係亦比較疏離。[明光]離世的時候,兒子亦不見得因為失去父親而難過或痛哭。
法玄問[明光]:「有後悔過嗎?」很是沮喪的[明光]仍然低着頭,輕輕舉起右手,一邊搖頭,一邊擺手,順勢再用右手輕輕撥弄自己的頭髮。
在黑暗環境中, 隱約看到[明光]的眼神散亂,完全沒有光彩,不敢向法玄直視;[明光]垂頭,輕輕搖首,哭着,沒聲沒氣的說:「太遲了!」嗌了一聲,然後再唉聲嘆氣的說:「一切已經太遲了!」
法玄問:「如果可以從頭再來一次,你還會這麼做嗎?」
[明光]細細聲的再嘆一口氣。輕輕嘆氣之後,喃喃細語的答道:「我不敢說,也不敢想,感恩師尊!」
法玄問:「你仔細想想,是幾時開始對外的?這種情況。你細細想想,是幾時開始,心向外呢?」
[明光]回答說:「我已記不起了!」
法玄問:「 祖師爺及菩薩讓我進來,可以向你問事,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,可以讓你有機會申訴。相信,只要你耐心回答問題, 祖師爺和菩薩會因應你的誠意⋯⋯你有什麼想說,或有什麼願望⋯⋯你慢慢想清楚回答吧!」
[明光]想了想,回答說:「大約38歲吧!我夫人有身孕的時候,一天晚上,我獨個兒在外,百無聊賴,四處遊蕩,經過一條長街,見到有三四個婦女站在街角,手上執着手帕;幾個人在聊天,輕聲細語 。見到我的時候,向我發出淫邪的笑,並向我招手。我當時沒精打采,或許是因為太累吧,也沒有理會她們。我繼續向前走,經過她們附近。我走在大街上,她們站在街角中,又再輕聲細語發出淫淫的笑聲,三幾個人向着我瞟眼望過來,好像是說我不是男子漢。而我繼續向前走,垂頭喪氣,很沒有信心,繼續向前走⋯⋯見到一間小店,當時心情不佳,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,也沒有想要回家的打算,我就走入那間小店。小店亮着燈光,店也不算很美麗,放了三四張枱,我就隨便找了一張枱坐下,叫了一小瓶酒,再叫了一小碟花生。沒有看看(四周)環境,靜靜的,我就慢慢獨個兒在飲(酒),腦海一片空白,沒有想什麼,只是沒有想過要回家的打算。忘記坐了多久,到付款之後,離開時,見天仍然黑。何解(我會這樣)?(或許這)倒也沒有什麼好(或不好),又(或是)我早就悟透,(已經)無怨了。(可惜,雖然)悟過(了),但我做唔到(下定決心改過)。
快要經過剛才的街道,沒有再見到那三四個人,我繼續向前走,突然間,街角有一班女士叫住我:『老闆,老闆,我會(幫你)過濾衰氣㗎!』有位姑娘轉身望着我,微微一笑,再問我一句:『老闆,要不要姑娘啊?』我沒有理會她,轉個頭,準備繼續向前走,那位姑娘再問:『老闆,夜了,已經很累了吧,進來坐一會吧,等我服侍下你,或談談心,或聊聊天,都可以的哦!』
我不知怎的當時想也沒想(甚麼),就向這位姑娘行近。其實看上去這位姑娘都有三十多歲吧,但她沒有花姑娘的感覺,比較平民婦女的感覺。我跟着她走,經過一條又黑又窄的小巷,然後向右手邊轉了一個彎。當時,(她)右手拿着手帕,輕輕推開門,繼續前行,我也不知怎的跟隨着她。她用拿着手帕的手輕輕抹了木凳,示意讓我坐下。我坐下來了,腦海一片空白,沒有想離開,也沒有想回家的意思。在這個陌生的環境,內心感到很空虛。女子問我:『老闆,喝一點水?還是想飲些酒?』我搖頭沒答什麼,她走近我,雙手搭着我的肩膊,感覺就像很熟悉、好親切,但其實很陌生。她用關心的口吻問我:『老闆,累了吧,休息一下好嗎?』但那種關心的感覺是空泛的,沒有壞意的,沒有感情的。我好像沒有靈魂,似是只有軀體,是一個空殼。很快的,我們就進行了交易。這個姑娘很熟練,動作和語氣也很熱情,可是我仍是一個軀殼,沒有靈魂。很快完成了,我付了錢,穿好了半小時前那件有點塵的衣服,腳步輕輕的離開。姑娘對我說:『老闆,有空再來找我,我一定會令你滿意的。』
雖然說我腦海一片空白,但我好像做了一個小偷一樣,有點心虛的感覺,也有一點點後悔的感覺,(其實)我(當時)⋯⋯一半一半(後悔)㗎咋!
回到家中,見到木枱上放着兩三碟餸,兩份碗筷。夫人沒有說話,給我一碗水,然後慢慢的盛飯,放在我的面前,她自己不止微笑,仲要和以前一樣對我好,只是,我們二人沒有說話,一起吃飯。夫人沒有問我為什麼那麼晚回家,我也沒有說什麼。那天晚上,睡在床上,我們沒有說話,我仍是腦海一片空白,左手放在眼皮上,眼光光;身體需要(休息),(卻)也沒有睡得好。而我夫人,整晚都是輾轉反側,(同樣)沒有睡好。
自從那次開始,我和夫人更少溝通了。過了一段時間,我發覺我的夫人更沉默無語,我們兩個(人)之間是感情出了問題嗎?我不知道。
大約過了一兩個月,我又走到那條街;遠遠見到那個婦女,我不敢望她。她向我揮手叫着:『老闆,老闆。』我不敢望,繼續往前走。又再過了十天八天,又想經過那條街道,這一次,我其實是有意無意再走到哪裡的。當然,我又再和那個姑娘做一次交易。在這次交易中,我們的感覺好像沒有那麼陌生了,我也好像(對她)有了一點熟悉的感覺,交易過程中也沒有上次那麼陌生。如事者,再過兩三個月,我和這位交易過幾次。其實,每次交易,都沒有談話,但似乎,我開始對她有一點點動作,開始比較親切。
漸漸的,我和夫人之間好像隔了一道牆,沒有溝通,更不要說互相關心。差不多兒子出生的時候,冬天晚上,我夫人不忍(處於這種夫妻關係),她(盡力)忍住(不拆穿我),但也給我發現(她知道些什麼)了,我扮作不知道。沒有(發生任何事作)理由,隔了兩天,我的夫人終於忍不住出聲;我(想)把手輕輕(觸摸她),(但)我開始有點感覺(不自然),有點點疑難(做不到夫妻關愛的碰觸),不過(其實),大家開始心知肚明,我不再關心她了,而且,她有點知道我在外面應該是有那個了!我把手放在她的腰,她(整晚難受流淚)三更哭得更大聲。
我和夫人⋯⋯我們二人的關係,(就像)有一道(隱形)牆(間隔住,如今,這道牆都)變成厚厚的冰,大家都沒有溝通。
兒子出生之後,我也再沒有找那個姑娘,(初生)兒子也帶給我一點點溫暖。到兒子三四個月之後,一次晚上,我又經過那條街道,再見到那位姑娘,我沒有搵她,她仍是那樣大聲叫我做老闆:『老闆,很久沒見了!』
到兒子三四歲,我和夫人之間,開始有意溝通,間中也有對話。但是,不知怎的,我又開始,間中,還是再到那條小巷去。
兒子也算乖巧,但不常說話。
我生病之前,開始想,是有點對不起夫人,是時候要改變了。兒子一天一天長大,也不想他覺得沒有溫暖。不知道是否死前的良心發現,自始之後,我慢慢回復正常,開始關心夫人,也多了抱抱兒子,與他玩,與他多了身體接觸,例如:幫他拿走臉上的飯粒,晚上幫他蓋被⋯⋯
夫人也似是慢慢再接受我,我們開始像最初置家的時候一樣,雖然不很多說話交流,但是會互相關心,很親切。
可惜,好境不常,我開始咳,但也沒覺得什麼,沒有理會,以為是受涼,過兩天會好。咳,由間中一兩聲,慢慢增多,所以(或許)是習慣了,身體也沒什麼問題,沒有理會。已經一段日子,咳漸漸多了,也試過晚上睡在床上的時候咳得厲害,天亮就忘記了。又一段日子,咳的時候,心口痛,但也許是習慣咳,以為太用力引起。
直到有一晚,我在睡中咳醒了,是很重的咳聲,也感到很辛苦。夫人與我說真的要看醫生了,不要這樣啦,孩子還小呢!聽到這話,我明白了!早上起床,吃了早點,我往找醫師看病去。醫師為我把脈之後,問我咳了多久,他也聽到,我咳起來很用力,但沒有氣,聲音很乾很乾的,尾的幾聲咳都是很重、很用力,聲音有些空洞洞的。
我回答了醫師的問題,也告訴他我沒有吸煙。之後回想起來,年輕的時侯,曾被一塊大石壓在身上,(當時)有看過病,吃過兩三次藥,不知是否與此有關。
過了幾個月,秋天,我一病不起,就與世長辭了!
快要離世之前(的日子),心很難過,覺得對不起家人,但已無法挽救,內心感到很難受。
離世前的晚上,夫人煮了番薯甜湯,喝着熱湯感到很舒服,心都是暖暖的。自己跟自己說,如果能好起來,我一定要好好陪伴夫人,與她一起照顧孩子,相伴到老。可惜,原來都是奢望。後悔太遲了,沒有機會彌補,內心更加難受,很想大哭一場,很想抱着夫人說一句從未對她說過的話:我愛你!更想對她說:對不起!
原來,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,感覺很難受,因為於事無補。
我是夜半離世的,那天晚上,比以往睡得好些,但入睡前,感到人很冷,是由心裡寒出來的;感覺毛孔都張開了,四周很靜,似乎感覺到外面遠遠的地方都很靜,而且很荒涼。在屋子裏,也像看到外邊,遠遠的地方都看到,但與平時看到的不一樣,有點不一樣,同一個地方,但似是陌生,沒有人住似的,沒有人間的感覺。
咳得很厲害,人已沒有氣力,也不想說話,但內心又似有千言萬語。夫人細心為我輕撫胸口,想幫我減低痛楚,但其實沒用的。我繼續咳,不斷咳,開始喘氣,漸覺無力。緊閉雙目,腦內時而有些想念家人,不捨他們,時而一片空白,也有(時)感到空虛寂寞。
快要離開了,有兩位官牙,不知怎的到了我的床前;回想一下,似是從大門入來的⋯⋯(法玄知道了,善靈姓吳⋯⋯吳明光)。
兩位官牙,似是很高大,又似是和普通人一樣,不,清楚見到兩位一時與我們無異,一時覺得好似空空洞洞只有外型。
官牙穿的是白色長袍,其中一位左手持簿,右手執筆做記錄。負責做記錄的官牙,在床頭向已經昏睡中的我說出我的名字:『吳明光。』
我仍躺在床上昏睡,但靈魂坐起來答:『係!』
官牙說:『起行。』
已坐起身的我雙腿下地,跟着兩位官牙走。奇怪的是,完全不用氣力,也沒有累的感覺。走了很長的路,但覺時間很短,也可以說沒有時間這個感覺。」
過了二十天,法玄又再到了長洞,欲進一步向[吳明光]取資料,但收到 「此人精神散亂,不適宜取口供。」
感恩 祖師爺、伏英老師公、玉皇大帝、皇母娘娘、太上老君、諸佛菩薩、天地⋯⋯
感恩
祖師爺 先天六壬靈應普度天尊
伏英老師公
諸佛菩薩慈悲加持
願一切功德迴向善靈[吳明光]
萬緣放下
早日超升
願資料流通等眾
修行者 一切無礙
行善者 正念成就
先天知命六壬仙道壇
澳港傳教司林法玄謹致
2,852 total views, 1 views toda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