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來有理(六) 法玄師父

浩瀚大海擋不了 願修福慧種道苗

法門弟子出館當日會收到祖師爺賜與本門密咒,以保修道無障和助人避災之用。奇怪的是,法增與法轉出館當天,祖師爺並未賜與二人密咒,還說:「現在密咒不給汝等,四十九天後才定斷,你們好自為之。」我雖然感到有點奇怪,但絕對明白祖師爺必定另有用意,想考考他們的定力,想考考他們是否真心學道,想考考他們……以甚麽樣的心來看眼前……不甚起眼的師父。

成為法門弟子還未有一個月,法增「好好介紹」了一件「案件」給我。以往,未收徒弟前,多年以來,我要「幫」別人,往往只用電話「了事」;除非善信已認識我,有禮的「親身」來澳門找我,否則,無論遠如美國、台灣或不甚遠的香港,我一般只會與「有緣人」通電話,輕輕的助他們一臂。法增「介紹」的個案在此不說,現在只說是法增把「對方」情形告知後,他問我:「師父,有甚麽要幫助?」我說:「沒有。」他再說:「師父,真的,有甚麽要幫忙?儘管開聲。」我答道:「不用了,我自己辦,你叫那事主打電話來便可。」心裏想,你們雖已過教,入了法門,但用以保命修道的密咒還未有,如何幫忙?但他仍是熱心的問,我這個心軟的師父對他說:「好,如果你要幫忙,我便教你如何做。」當然,他高興到從電話中也聽得出來。我便教他……如何……如何……。為免有不公平感覺,我同時間教法轉如何……如何……。就是這樣,他們兩師兄弟,第一次為法門做事,而且印象難忘。

還記得當晚,我要分別跟他倆講電話,詳細講明如何……並要他們把程序一一聽明、聽好、覆述,肯定他們兩人完全明白所有程序為止。當晚,便用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來反覆與二人通電話,比起我平常只用電話三言兩語的三兩分鐘,足足多用了五十倍時間,真厲害!法增「厲害」,果真「有好介紹」。師父應該在此隨筆多謝你……不少噢!

那次「幫」法門做事,兩師兄弟感受到……「很厲害」,二人同心寫了一個「服」字。當然,有師父ロ令,有師父「在後」,他們才能破例如此幹。他們感受到本門法的「厲害」,不應是此次的感受吧!當時我「幫」他們「解決難題」的時候,還不是有同樣感覺?不過,只是此次角式不同吧了!再者,不是我「厲害」,是本門的法「厲害」,是祖師爺慈悲加持,希望無論施法者,還是受法者,可以藉此感受諸佛菩薩的慈悲,早日醒悟,明白因果,踏實修道,勿失「良機」是也。    

兩人分別匯報詳情,並說得「眉飛色舞」,但我告訴他們,「如此」做法只此一次,雖然此次可以感受到祖師爺慈悲及正法無遠弗屆,但是我認真地對他們說:『法門弟子要「修」,「修」的是「正法」,不可以法傷人,不得以「法」招搖,我們要學的是「修心」,不是「收法」,沒有師父口令,切勿逞英雄。』

兩師兄弟從此深信本門的「法」,眉間不期然透出對師父的佩服。當然,以法增的性格,絕對第一時間與太太亞金「分享」,這點,我對他也是「佩服」,「佩佩服服」!

不久,法增太太亞金,法轉太太露珊娜,二人分別開口表達有入門學道的意思。一視同仁的我回答她們說:『知道妳們有意學道,我甚感高興,但切勿見到丈夫入門不久,便可替法門「辦事」,而且感覺「十分强烈」,「朋友」問題亦得以解決,使妳們趨之若鶩。』當然,她倆異口同聲說並非如此,實在她們亦感誦經、持素之後,獲益良多。見她們很有誠意,我便叫她們與丈夫商量,了解他們的想法,意見如何?同樣地,她倆說丈夫早知其心意,亦表贊同。但我仍是給與她們一星期考慮,考慮清楚自己的心意、自己的決定,清楚自己的方向才再致電給我。我的用意是給與她們冷靜期,好待她們幾天的冷靜後,是否心意已決,因為法玄認為「開口容易修道難」,她們要皈依我的門下,恐怕我「收」她們容易,她們要「修」卻難,所以先來一個考驗,再簡單不過的考驗,只是區區七天罷了,看看自己的心如何?

當然,有緣入道的人,是「難、攔」不到的。就是這樣,她倆後期於零二年六月入門,是我的第二館弟子。亞金法號法願為此館大師姐;露珊娜法號法浩,為此館的「守末」弟子。同期入門的,還有法來、法冥和法清。

 

祖師慈悲收弟子 冥中注定來法清

二零0二年六月四至六日,慈悲祖師爺再收弟子。於此第二館,法玄收了五位有緣人,從此同道共修。

前文巳提及此館大女弟子法願及末女弟子法浩,如何認識我和共結師徒緣,餘下的三位第二館弟子的認識經歷如下:

 

世俗無罣礙 來去善隨心

第二館第二弟子法來,男。

在那兒第一次見他?印象很糢糊,但是,為甚麽會認識他?卻是一清二楚。因為法來(花名辣椒)是我大哥之大女兒詩韻的男朋友,可能,第一次見面,是家庭聚會,或許,第一次見面,是我們幾姑姪的飯聚,可能……可能……可能是法門上的事務太忙,可能……可能是法玄心繫法門,對於法門以外的事,不太上心,真對不起,真慚愧,如是……這般……那般,這天……那天……我認識了辣椒。

辣椒微長的頭髮染上當時流行的金褐色,男士來說,身材未算高大,但肌肉尚算發達,外型有點似是出來行走江湖的豪傑,說話爽快俐落,聲音帶少許「磁」,說話一便是一,二便是二,從不拖泥帶水,很有性格和自信,不知他的綽號,是否由此而來?

某天晚上,姪女詩韻來電,說她的男友有事,好像說是面上長滿瘡瘡,是不尋常的,突然期來的那種,問我如何事好。我告訴詩韻,她的男友「有穢氣」,如果想去除「麻煩」,他本人「最好」立刻吃素和誦經。詩韻語調窒窒亂亂的說:「他不會信的,要他吃素和誦經,實在有難度。」我回答說:「這是唯一快又妥的方法,如他本人不信、不做,我是很難助他解決難題的。」詩韻如是唉唉……哦哦……哦哦……唉唉。就此掛線。

由於詩韻與我的八妹(法慧師妹)共事,甚為投緣,辣椒也成了她的朋友,加上我們家族對甥姪都是關愛的。詩韻男友的事,法慧亦很上心,我便藉此要求法慧幫忙。一來,當時不太相信道學或玄學的辣椒,與這位年紀相約的八姑姐是朋友,值得信賴。二來,法慧亦好應該參與法門「事務」以强道心,於是,我致電法慧。她慈悲的發揮其「道心慧命」的精神,立刻答應當晚到辣椒家中,替他「清」屋及「封」身等。

當天晚上七時許放工後,法慧立刻從佐敦道乘車往沙田,至辣椒的居所,依照程序把事情「辦妥」後,來電一一匯報;我亦請她提醒辣椒,最好立刻持素及誦經,至於時限多久亦適隨尊便。

一切事情辦妥,辣椒很「識做」的,立刻以熱飯餸來招呼法慧。經常當夜班或超時工作,很少吃到「家庭飯」的法慧,為法門辦好事,熱飯飽肚,大家談天說笑之後,自然與辣椒和詩韻道別,回家休息去。

辣椒送別八姑姐後,竟然乖乖的立刻以柚葉洗澡,還請詩韻教他唸觀音菩薩的《心經》。

《心經》是我經常鼓勵初學誦經的人誦持的,因為篇幅比較簡短,文字讀音較為淺白,只是末段梵文咒語的音比較特別,但只要在旁注上同音粵字,也是容易誦持的;第一次讀誦,只需約二、三分鐘即可,對於生活繁忙的港澳人來說,實在是很省時便利的修持法。當然,如果時間許可,則多誦幾遍,甚至十幾遍,或幾十遍無妨,而且誦經納福,當然越多越好。

話說辣椒以柚子葉洗澡之後,立刻請詩韻教他讀誦《心經》,詩韻教完,辣椒立刻開始,恭恭敬敬跪在觀音菩薩壇前,用心讀誦。記憶當時他的匯報是:『嘩!誦經誦了只有一半,突然心口很痛,很像心裏面「被人」打了一拳,痛得快要昏過去,無法支持繼續讀完餘下的半部份,半倒於地上,爬行回沙發趟下,說不出奇怪的感覺,叫詩韻拿來鏡子,一照,面上的瘡瘡完全不見了,樣子比本來的我英俊了。』活躍於社會的豪傑竟然對我說不由他不信,而且當時奇怪的現象竟然會令他感到一點害怕。與此同時,詩韻來電說此情形時,道出那刻她還以為辣椒不想誦經而說謊話。後來,辣椒面上瘡瘡瞬間消失,加上他說出誦經時的感受,詩韻才恍然大悟;從此,二人對道學與玄學,甚至誦經和持素帶來的不可思議現象,深信不疑。再者,從前二人偶然喜歡鬥嘴的情況,相對地減少了很多。

見過世面不少的辣椒從此每天誦經,性格硬朗的他,開始真的變得圓滑隨和,喜歡說笑的他,憑那句:「客氣生疏,吃少很多。」經常逗得在場的師兄弟笑不攏嘴。人變得樂觀了,而且懂得看破世情,積極面對生活上的困難,與詩韻關係穩定發展,進而順理成章成為佳偶「拉埋天窗」。回想當日的大喜日子,於祖師爺、伏英老師公及諸佛菩薩的見證和加持下,在香港大圍六壬慈惠堂叩拜成禮,師伯然哥,師叔法慧、「大大師兄」法洪、姑姐法靈及一眾師兄弟;高高興興的為他們祝福,當時高興熱鬧的情景,六壬慈惠堂第一次嫁娶喜事,已是二零0五年三月的事,卻彷彿似是昨天才發生,歷歷在目,歡欣滿載,感恩未忘。

辣椒於結婚前,已經入門學道,祖師爺慈悲賜其法號法來,取意『入門學道,踏實向善,心無掛礙,「來」去自如之意。』昔日的江湖豪傑,得到祖師爺、伏英老師公及諸佛菩薩護持及指引,如今已變成樂觀逍遙的「道上英雄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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