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前靈修用心思 免墮六道悔恨遲
第三館弟子,說來湊巧,剛剛三位,加上之前收的七位,正好十位。祖師爺說的,一分不差。所不同及玄妙的是,三位弟子並非如前兩館弟子般,入門前與我互不相識,反之,三位與我的關係,很密切。
此館大弟子法尊是我二哥;二弟子法靈是我五妹;三弟子法思,是我於八一年就讀明愛白英奇的公共關係專科時認識的同學。
尊前來道修 從此復何求
二哥法尊,比我大六年,印象中,小學還未畢業的他,已經投身社會工作。當時香港於七十年代,經濟還未起飛,加上一般家庭多有六、七名子女,而我家較為熱鬧,兄弟姊妹衆多,共有八個。排行第四的我,有三個哥哥,四個妹妹。大哥與二哥,很早已經加入酒樓行業。當時香港社會,也會聘請童工,那些沒有書緣的,或是因家庭經濟被迫輟學的,還是要半工讀的中小童,也可以受聘於工廠、酒樓、餐館等等。
當時在酒樓工作的職工有宿舍住的,因為方便他們上班下班,或中段「落場」時間,盡快可以休息,避免舟車勞頓之苦。也因如此,二哥很年幼的時候已經離家,投宿在外。偶然「中場」下班會回家喝湯,或因「出糧」後,要把薪金帶返給母親才會在家中見到他。當時正在讀小學的我,不是上學,便是做家務或温書,他何時回來,多久一次,逗留的時間有多久,我的印象有點模糊。直至我讀中學了,全日制上學,加上全情投入讀書,而二哥亦踏入青少年期,較為活躍,很少回家。縱使我們在家「偶遇」,也談不上兩三句。但是,畢竟是兄妹,關係仍是密切的,感覺亦是親切的,只是當時太少傾談,互不了解而已。
很早投身社會工作,習慣在外住宿的二哥,平常很少說話,無論是甚麼因素回家,也只略為逗留。似是曾經有段時間在家住宿,但是於何年?期間有多久?我已記不起了!
轉眼,努力應付香港的中學會考及預科的高等程度會考,忙忙忙!忙完了短暫卻感漫長的讀書歲月,我的成績未能順利進入當時只有兩間政府認可之一的中文大學。順理成章,我也要投入社會工作了。開始投身社會工作,感到自己長大了,也開始有社交活動,與舊同學聚會,與同事吃飯。也因工作環境不同,我與二哥很少相聚,偶然在家「碰見」,也只是閒聊幾句,或是各有各忙。在這時段,我們兄妹之間的了解未算深切。
千里姻緣一線牽,一九八四年,時年廿五歲的我婚後移居澳門,與二哥見面的時間更少了。但是,緣分真的奇妙,雖然大海把我們分得遠了一點,但自從我有了兒子(九二年)及入了六壬法門之後(九三年),我們大概已經真的成長了,人生經歷使我們的話題亦因此而增加不少,特別是我入門之後,我很喜歡與人談及學道之後帶來的感覺和改變。如是者,我們的話題真的多了,不同了,實際了。
要說到有關法門的事,學道的事,當時只是初「起步」的我,每事感到好奇,與二哥閒談,大家有說不完的話題,二哥雖然未正式入門學道,但對「道」也很有見地。而我對「道」甚感興趣,卻又不甚了解,仍未開始持素,話題自然局限於所聽所聞有關法門「驅邪治病」的不可思議現象和個案。我們有時會意見不一致,有時因各有其見,一談可能會談上一兩句鐘。偶然,曾經入道,跟茅山師父學法的三哥也在家的話,我們各執一杯,談個不停。三人各抒己見,入門日子尚淺,似是剛學行的我,對道,對人生,當然是一知半解,遠遠不及兩位兄長,也因如此,我很喜歡與他們談話,因為當中實在可以學到很多。回想,當時情景,彷彿似是昨天的事。
當我立願持素修行之後,「知道」的,「明白」的事情,多了很多,最為清楚的是「要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」的修,先要修心,閒事莫談莫理。與此同時,我的兒子已讀小學了,他的功課比較忙,我於法門上要辦的事亦未見得清閒,因此,我也少了回香港娘家。
二哥法尊,每遇假期,又沒有特別應酬時,會過來澳門探訪我們。如果他與二嫂同行,我們會一起吃飯,他們有其他節目時,我多會打道回家。如果他一人前來,我們則談個不停,有時甚至談到三更半夜,興高采烈,不眠不休。遇上放大假時,他會小住幾天。
曾經,在一次閒談當中,說到本門「止血」方法的問題,聽到二哥完完全全,一字不漏的說出那個密語(本門稱「花字」),很感驚訝。因為,他不是本門弟子,本門所有「法」,只有弟子才可以學,不外傳的。他是沒有可能知道,難道他曾跟別人學?難道曾經有人告訴他?那刻極感好奇,又感意外的我,禁不住問他:「你怎麼會知道?是誰告訴你的?」一向以來,有逍遙自在性格的他,淡然答道:「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曉得,總之我就是曉得,是不是那個……密語?」我感到很驚訝,接着說:「但是,你不是本門弟子,你是沒有可能知道的。」他再笑笑的答我說:「我也不知道為甚麼(知道), 總之我是知道啦!」他還說:「不單止血,還有……是用……的,是嗎?」當然,他說的是對的。這件事,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,但我仍是清楚記得當時的對話。
閒談說及本門功 祖師聖降昔日雄
二哥能夠說出本門可以止血及某些止痛密咒的往事,偶然會成為我們二人的話題。自從我領悟到學道必需修心,因而立願持素,之後,我與人交談,話題離不開持素的好處,無論對方是何人,是很親的家人、是朋友、還是剛剛相識的或偶遇的有緣人,只要他們是食葷的,我會儘量把話題拉到素食的好處去。我會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們,持素無論對身體、對情緒、思維,甚至運程,也會帶來正能量的訊息,一一給他們講解。因為當年,與二哥見面及聊天的時間多了,要鼓勵別人吃素,他自然也是我的「目標人物」。
學道之後的我,與人談天,離不開地,因為法玄明白,天與地的和合,再加人成三才,與道息息相關。常謂「道於自然」,而「自然」之義是人與天地萬物共存,是生生不息之本。因此,凡事必須取之以「道」,不能以一己之慾而任意妄為。就以素食來說,學道的人,如不持素,要感應天地人密切與共存的微妙關係,往往只能做到「紙上談兵」。我與二哥閒聊說道,當然希望可以令他真正明白持素的好處,話題帶到我入門之後,吃葷與吃素的分別,也談及我持素之後,明白本門的法是正法,與天地和大自然的關係分不開;要學本門的法,必須修正本心,進而悟道。不知不覺間,話題又說到二哥學道的緣分。
似是我收弟子之前的事,有一晚,與二哥聊天,約於子時,即深夜十一時至凌晨一時之間。我們仍是未有睡意,反之,丈夫法然與兒子法洪,早已進入夢鄉。夜靜閒談,沒有其他雜聲滋擾,容易使人進入無憂的清淨狀態。當然是我鼓勵二哥應該學道的最好時候,在對話中,祖師爺慈悲聖降問二哥:「知否為何你會知道本門的法?」二哥敬畏而微笑的答道:「不知道啊!」祖師爺說:「因為你前生是本門弟子。」二哥聽罷,很自然流露出高興而天真的傻笑,祖師爺再問:『想不想知道「以前」的法號?』二哥點頭笑說:「想。」祖師爺答道:『法遠,源遠流長的「遠」。』
祖師爺並謂:「你以前的法修得很高。」祖師爺稍為停頓再說:「可惜,有錢你就做(法事)。」祖師爺的意思是二哥以本門的法為人辦事,有時只要有錢收,不問情由,沒有考慮對錯的問題。祖師爺慈悲鼓勵他此生要好好修道。祖師爺慈悲降示後,我們真的如夢初醒,原來二哥前生也是本門弟子,而且道行很高,難怪他「不知為甚麼」但卻清晰知道本門的法(密咒)。祖師爺亦提醒他,因為前生的問題,帶來此生果報,因此在生活上,他必定遇到障礙,希望他能以平常心來踏實修道,以真功德來補昔日過失。
二哥得到祖師爺降示之後,真的開始誦經;但至於持素的問題,只是斷斷續續的。
二零0三年初,與二哥、二嫂午膳於其屯門居所附近的酒樓,飯後到他們的家中探訪。閒談中,二嫂說想開一間佛具店;因為除了可以做小本生意營生,也可以接觸多些(拜神的)人,令多些人認識本門(六壬),藉此宏揚本門。
「宏揚本門」這句說話,出自二嫂的口,我聽了很感動。當然,二哥亦有此意。其時夫婦二人雖然未入門,但意向一致,同樣尊崇祖師爺,相信是二哥開始誦經後,生活習慣或性格有些改變,令二嫂對本門漸漸認識,繼續夫唱婦隨,同心向道。當然,最為重要的是,他倆同是緣分很深,福報很大的人。一向以來,這對相敬如賓的兄嫂,是對模範夫妻;後來二人先後入門,成為六壬弟子,共修的菩提眷屬,更進一步證明他倆的緣和福非淺呢!
兄嫂二人決定開店之後,不經不覺間,兩星期過去了。一天,二哥打電話告訴我,他已經於深水埗找了一間合適的店舖。那是一間單邊的店子,雖然面積不大,卻有一層閣樓,可以用以擺放雜物及存貨之用。他還告訴我準備以意軒閣定名,詢問我有關店舖定名的意見,並表達有意於店內設置祖師爺壇。我告訴他,意軒之名不錯,閣字可不用,至於設壇供奉祖師爺,當然是可以的。
意軒開始裝修,二哥除了聽取我的意見,也邀請了法增幫助全權負責。因為法增畢竟是裝修的專業人士,而且二哥知道法增對師父,甚至師父身邊的人也是十分尊重和願意協助的。也許,這正是法增之所以為法玄的大弟子之故。
意由心生宏本教 軒牽一線道傳真
為了祝賀兄嫂開店,及表達敬重二人有「宏揚本門」的意念,我決定送一對對聯給他們鎭壇之用。對聯為「意由心生宏本教,軒牽一線道傳真」,上聯明確表白兄嫂二人要宏揚本門的意念,下聯是法玄真心希望藉着此店,令有緣的人在此相聚,可以真正認識本門教義,從中領悟真道,藉此牽線相連,把本門真道傳承下去。
對聯是我請法姿師妹替我做的,因為她開設廣告印製公司,可以幫我這個忙。對聯是以黃色底黑色字做好相裱之後,我才送給二哥、二嫂,以表心意。
意軒雖然店子小小,但兄嫂二人志願之大,真的感動了很多人,當然也包括我的徒兒及善信,每次遇上初一、十五日,他們也會到意軒參與請神祈福。如果時間可以安排的話,我也會特意從澳門到香港,與他們共聚,祈福謝恩。
話說回頭,二哥要入門,真正成為祖師爺弟子,是他開了意軒之後的事。雖然祖師爺曾經說,二哥「前生」亦是本門弟子,法也修得很高,得到祖師爺的降示後,他亦已即時開始誦經修道。但是…此生…那刻,他仍是「普通人」,未正式成為祖師爺弟子,縱使他對本門略知一二,仍是有所欠缺。第一,他不能行使「法」,就算行使「法」,亦未必有效果和感應。第二,一日未「正式」成為弟子,前生修來的法,只會像上了鎖的珠寶箱內之珍寶。箱不單是上了鎖,而且,鑰匙不見了,無法打開,珍寶不能取之、用之。甚至,那珍貴的寳箱,完全已被遺忘了,久久被棄置一旁,封上厚厚的塵網,甚為可惜。
意軒要開張了,以二哥與祖師爺的緣分,及其夫婦二人對祖師爺一片感恩的心,在意軒設置祖師爺壇,實在是理所當然的事。要恭請祖師爺降駕到壇,必然先要「清」店舖內的雜氣。無論是店舖或是住宅,要供奉菩薩,其室內絕對不能藏有「穢」氣,其磁場必需要「清」、「淨」,經過一些恭請儀式,菩薩才會降駕到座。因此,二哥致電請我替他的店舖「清」店,我對他說:「祖師爺慈悲,已道破你前生亦是修法的人,你可以自己清的了。」他謙恭的說:「我?!」我說:「是,你應該可以的。」我如此答覆二哥,用意是希望藉着「清」店子,看看他有甚麼感應。當然,我不是貿然說說便算,除了有傳教師口令,有護法菩薩護持之外,我亦會「關注」事情的進展,當中包括「清」店的時候有沒有甚麼問題,程序完成之後,店內磁場是否真的得以「淨化」,我是絕對會「關注」,會「跟進」,會「知道」的。
二哥聽罷我說他可以自己「清」,還再問我:「我?」我說:「是。你自己做也可以。」當然,如果他「清」店的時候,有所感應,又或沒有太大感應,甚至沒有感應。無論他的感覺或感受如何,我也可以鼓勵他踏實起步,認真修道。
店舖「清」好了,我很直接的問二哥有何感覺(應),他說沒有很大感覺。於是,我便直接的對他說:「既然你前生修得高,現在亦已開始誦經,有我的口令,你應該有特別的感覺。如果你說真的沒有太大感覺,可能前生修的是前生的事,你今生要在法門上修道,必需要正式入門,實在的從頭開始;假以時日,以前生的因,今生的緣,必定可以有所感應,進而幫助有緣人。」二哥在電話中答:「唔!」相信他真的是「悟」了。
祖師爺慈悲,知道二哥「悟」了。他要入門,成為法門弟子,似是早有安排,只等他「悟」。
第三館開館了,於二零0三年九月廿六至廿八日,在澳門總壇先天知命六壬仙道壇進行。祖師爺賜二哥法號法尊。得到祖師爺加持,法玄衷心希望他道業精進,將來他日可以成為法門尊者,護持法門,救度一切衆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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